云尧没让云知去他和迟殷玫的家,他知当年的事是他伤害了云知,所以他现在好不容易把云知带到他的边,只想着尽量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云知。
她打上一个叹号,将自己的心尽数隐藏,不用面对面,最大的好就是她可以伪装自己。
消息发去的一瞬间,这句话跨越了无数的时空长河,顺着一缕星辰汇成一张信纸落到了一张案牍上。
别墅很大,是云知从没有想过的奢华,云尧去给云知办理转学的手续,说是一切都不要云知心。
云知终究还是没有要云尧的手机,她只把自己当过客,并不想云尧的生活,重新回他的女儿。
还没有问过瑾瑜,你现在是在上大学吗?
知知:“嗯嗯,到了!”
瑾瑜:“知知到家与否?”
“我,恨,你。”云知哭得上气不接气,但在男人来时,依旧用袖了脸上的泪痕,几乎是从腔里绝望着嘶吼来这三个字。
云知冷淡地,了车。
“知知,到了。”云尧的声音将云知从回忆中拉,男人带着略微讨好的笑容,帮她打开了车门。
那写在信纸上的字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它们消散成一颗颗星,虽然画面唯,但若是一般人看到定是要为这怪异的一幕到惊慌和讶异,但男人只是见怪不怪的模样,嘴角的笑容一直不曾来过。
末了,后面还跟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熊问号的图案,模样倒是颇为憨态可掬。
云知离开了云尧,这一别,就是五年。
又是一句话显示在纸上,字迹板正,是从左往右的排版。
容与执起搁置的笔,在那张信纸上写一句话。
可这最后的属于她的,云尧也把她夺走了,她不知什么变成植人意味着什么,但只要妈妈还活着,她就还有一个家。
而现在,她没有家了。
他略微思考,回了一个“嗯”字。
云知再也没有妈妈了。
那便好。
他看着女孩儿写来的话,充满檀香的书房中兀地响起一声低笑来。
案牍前,一乌发的男人低敛双眸,长睫宛若鸦羽,他穿着简单,只一素净白衣,但依旧长如玉,一举一动之间,皆是绝代风华。
她不是小孩了,小云知知爸爸喜上了另一个和妈妈一样漂亮的阿姨,也知爸爸上会有另一个妻和女儿,但是她没有,她只有妈妈了。
大学?
等到云知再看手机的时候,那里有一条未读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