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梨用手指摩挲了一女孩的颌,温声,“要是没咬住掉来,要罚你的。”
话毕,她不再折磨赵光,了女孩充血涨立的阴,完全了她。
“好紧……”
谭明梨赞叹般地说了一声,她的望也已经被彻底地勾起来了,她息着吻在赵光的肩,“小……你里面在咬我呢。”
她对赵光的非常熟悉,能够轻易地挑动女孩的一切地带,手指一一动作得并不激烈,但是得却很深,拇指指腹动着女孩的阴,同时仔细地受小的怎样着依依不舍地挽留她,挤开开合的褶皱,寻找那致命的脆弱。
找到了。
谭明梨满意地笑起来,用指腹反复地撞击那一,一边吻她一边加重了手的力度,赵光几乎要哭起来,她本能地挣扎了一,却又被手铐抓回来。
她的手腕被磨得钝钝地疼,中的衣已经被咬得湿透了,弓着腰泪汪汪,大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绷紧,只得夹着谭明梨的手掌呜咽着讨好上的女人,轻轻地蹭她的腰。
呀,看样小已经忍不住了。
谭明梨着笑揽起她的架在自己的肩上,从旁取来枕垫在赵光的,侧过亲了亲她因为而泛着粉的膝盖,柔声命令:
“小,睁开睛。”
赵光朦朦胧胧地睁开睛望着她。
“好好看着,是怎么把你到的。”
她握着赵光的腰,深深地女孩的最深,轻轻地掐住赵光的脖,手指收拢,叫她验到轻微窒息的觉。
过多的快降临,仿若灭,几乎摧毁了赵光的神智,她咬着衣哭泣,仰着脸被迫迎接海啸般的,被行送到灵魂端。
直到结束好一会儿她还缓不过神,目光失焦,心脏砰砰地撞击腔,快的余韵像退的浪花一样仍然在她里激,久久不能平复。
谭明梨温柔地俯,替她取乳夹,吻了吻她的乳首,又解开她手腕上的手铐,抬了抬她的巴,柔声:“可以松开了,小。”
赵光如梦初醒,这才回过神来,张开牙关轻轻地松开来衣边缘,红着脸不敢看她。
那衣的一角已经被她咬得湿透了,谭明梨看了一便笑了起来,替她脱来放在一边,着笑摇摇:
“好像被你咬得有变形了……你还要吗,小?”
“不、不要了……”
赵光赶紧摇摇,小声说。
这件衣她当然是再也不敢穿了,恐怕今后仅仅一看见它她就会想起来今天。
“那就送给我吧,好吗?”
丽温婉的女人目光柔柔地在她面上,姿态自然款款,“作为纪念,好不好?我会好好珍藏的。”
她好像已经攒了不少小的东西了,谭明梨在心里很满足地算了算――第一次接吻时候的发绳,被小打湿的文件……等等等等。
光是想到这些谭明梨都觉得开心:她喜这种在生活上方方面面完全占有小的觉。
啊……梨在说什么啊,怎么、怎么连这个也要……
还说什么珍藏……赵光羞得不行,但又觉得自己有被好好地珍视,只好小小地了,算作答应。
谭明梨便轻轻地笑,跪坐在床上给她在手腕上抹舒缓乳。
虽然她买的手铐是特制的,里面镶着料,但女孩的肤太,手腕还是在挣扎之间被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