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女孩并不真正了解交的义,向她请求亲吻抚时,一如小时候抱着被向她请求一起睡觉,只以为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安抚和帮助,朝疼自己的长辈撒撒就能得到。
“族长,我好难受……”
在少女急切的求,象翠微终于有了动作。
意乱迷的少女着啄吻象翠微的巴,将乳往女人的掌心拱着磨蹭,族长冰凉有力的手掌极合她的心意,还覆着一层在劳作产生的薄茧,立的乳尖每在象翠微手中摩一,都令谢挚绷紧一阵颤抖。
了,羞愧难当地认错,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对不起……族长……我刚刚好像、好像……床了……”
而她不想那样……
“求您了……求您亲亲我……我好想您亲我……”
她被这烧得意识模糊,本能地解开了一衣领,了雪白单薄的前,笨拙地试着抚自己的渴望,分明已经很用力了,却好像仍然不够,一都不够,她只得不知所措地请求族长的帮助。
象翠微揭开被,抬起谢挚的腰察看了片刻,终于福至心灵,恍然明白了过来那到底是什么。
谢挚从未见过族长这样的神,她觉被女人目光逡巡过的肤全都开始发,她想羞怯地扯上衣服,但又隐约地明白,倘若自己这时候后退,族长便一定会停止动作,再也不碰她。
象翠微于是便也不再说话,着少女的肩膀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俯去吻那双她渴望已久的唇,掌着谢挚的脸侧跟她接吻,轻她柔的尖,满意地听到女孩动的息声。
她闭上睛,深深起伏,隐忍地呼了几,缓缓将手掌在了谢挚的后腰上,稍一用力,谢挚便跌了她怀里,跟女人成熟窈窕的躯紧贴在一起。
忍着羞耻,谢挚大胆地环住女人的脖颈跟她对视,“您是要教我大人的事,对不对?”
“请您教我,我一定会得很好……”她亲了亲象翠微,保证。
“族长……您疼疼我呀……”
少女还着被角不让她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又在她耐心的柔声哄骗之犹犹豫豫松开了手。
在方才不自觉夹的时候,她便觉一,忽然涌一清,浸湿了衣服和床单,令她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她是年长的大人,也是小挚的养母,素来将小挚当亲女儿看待,她对小挚负有教导训诫的责任,她怎么能够——
“……什么?”象翠微怔住了。
“我知……”
“你知我接来要什么吗,小挚?”
她反复地蹭吻谢挚的脖颈,细细舐过少女稚的,激得谢挚抖着散发了更多的信香,第一次受到了危险的愉,“啊……别……不要那里……”
“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好吗?”
象翠微匆忙合上被,红着脸站起,向来稳重的女人第一次开始结巴:“没、没事的,不要在意,小挚,那只是一个……正常的……正常的反应……”
发期还会床吗?她怎么从来都不知?
谢挚已经听不清女人的话音了,她上得厉害,但跟平常的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好像是从心底在往外冒气,蒸得她难耐不已,想什么,又想被什么。
她已经整个人都挂在了象翠微的上,攀着女人的肩颈,循着本能去吻女人的唇,但象翠微不肯回应她,让她急得快要落泪,只得不得其法地舐轻咬族长的唇,试图得到一些温柔的安抚。
“好。我会教你。”
但小挚不懂,她难不懂……是什么意思么?
“您说什么正常?”
她抬起谢挚的巴,凝视了她半晌,目光划过少女柔鲜的唇,细弱的脖颈,大片来的前,和端颤颤立的一嫣红。
但她羞耻心极重,又很要脸,绝不肯在自己仰慕依赖的长辈面前说自己……莫名其妙床了的话,想偷偷掩饰过去,却办不到。
“这里便是标记的地方,”象翠微轻轻咬了咬谢挚的,立刻便到怀中的少女抱紧了她的肩,摇求她不
谢挚难耐地拱起了,拉着女人修长的手压到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柔房上,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您碰碰我,好不好?求您了……”
怎么会这样啊……谢挚羞窘得快要哭来了,她从来、从来都没有过床的,为什么长这么大了,还会突然——
象翠微吓了一,如到烧炭一般慌忙想挣开少女的手,却又不敢用力,只能低声命令:“不……小挚,快松开我……!你只是在发期,你需要的是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