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喃喃说着,却控制不住自己,将整个肉棒都了谢挚的咙,堵得谢挚呜呜咽咽,角泛泪,说不话来。
“唔嗯——轻、轻儿……”
谢挚被得尾发红,只能轻掐白芍的腰,警告她:“不要如此莽撞,疼……”
她好久没给人深,还有些不大习惯,白芍的肉棒生得大,又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冲撞,谢挚被得咙火辣辣的疼。
“对不起……对不起谢姑娘……我冒犯了你,但是……但是我……”
谢挚抱怨的话被了回去,白芍弓起腰,最后在谢挚中了数十次,才着她的后脑来。
白芍得很多,谢挚吞咽不及,被呛得直咳嗽,多余的又从嘴角溢来,“咳咳……”
“谢姑娘……”
白芍弯腰,半跪在地上,将还在失神中的谢挚整个儿拥怀中。
她遵循心中所想,蹭谢挚的脸,柔声倾诉:“好舒服……谢谢你容忍我……”
被白芍这样一抱,谢挚生气的话也就说不来了。
“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她有些别扭地说。
本来是为了和白芍交合,以此度过信期,谁想发之尚未解除,她倒是先服侍了白芍一遭……
白芍闻言认真:“谢姑娘如此帮我,我自然也该帮谢姑娘的。却不知我该如何叫你舒服?”
谢挚听她说得正经,毫不羞耻,好似这种事如同友之间帮助修行一般,不由得脸更红。
她声音细若蚊呐,糊:“就……来……”
白芍一:“谢姑娘的话,我自会听从。”
顿了顿,又困惑地问:“但是……哪里?”
“……”
白芍怎么连这个也要她教!
谢挚羞愤死,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你真是……气死我算了!”
迫不得已,谢挚不得不主动抬起腰,坐在白芍大上,立刻便到的花打湿了白芍的。
她实在是……湿得厉害,方才为白芍交之时,谢挚便已到小腹阵阵搐,空虚酸,极需被乾元填满心。
白芍好奇偏:“谢姑娘,你有没有闻到,一莲花香更了?”
“笨……那是我的信香。”
谢挚牵过白芍的手,将女人纤长的手指在自己间,教她:“就是这里……”
她夹紧双,轻轻磨蹭,剑修带茧的指腹蹭过谢挚阴,便带来一阵电般的战栗。
“这样摸,会很舒服……”
谢挚攀着白芍的肩,仰着脸小声呻:“你可以……一……啊……”
白芍依言而行,手指勾起:“是这样么,谢姑娘?”
“是……嗯……很对……”
白芍人虽单纯,却极聪明,不论学什么术法都是一学即会,坤泽自然也不例外,谢挚只教了她一句,她便已经无师自通,一面观察着上谢挚的反应,一面反复轻捻谢挚的阴,并用手指轻轻抚过她的。
“谢姑娘,你这里了好多……”
白芍一亲吻着谢挚的耳垂,“待会我便是要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