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摸。
因此当两湿牵丝的手指彻底暴在空气里时,她和裴寂两个人都愣住了。
京娘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面前神僵的人,从到脚就写着硕大的尴尬两个字。
若是此刻地上有个,他恨不得立刻钻去一辈不来了。
瞧着他这幅随时要爆炸的模样,京娘默了半刻,试着斟酌开。
“相公,我……”
“我什么我?!”
此时此刻的裴寂果真像个一就着的小炮仗,京娘才说了三个字便被他大声打断。
“你……”
“你什么你?!”
见状,京娘呐呐无言,只得低看地,是不敢再开了。
偏偏裴寂看她闭着嘴不说了,像木似的杵在自己面前,一双睛死死盯着地面好似能看朵花来,反而更加恼怒了。
他猛地推桌起,破旧的桌刮过地面发嘎吱声,十分刺耳。
“说话啊你,突然又哑巴了?”他站在京娘面前怒声质问着,瞧着神威凌凌,袖却紧张的紧了拳。
被怒声质问的京娘简直是哭笑不得,说也不对,不说更不对,她到底要怎样才能教他满意啊?
她抬起,尝试着想和面前恼羞成怒的裴寂讲讲理,哪怕他要骂要怪,就是再咬她一,她也并不介意。
只要他别再这般的胡搅蛮缠,任迁怒,她就谢天谢地了。
不料她才抬,就见裴寂原本一张白玉般的俊脸,此刻竟染着漫天遍地的红,比刚才被的还要红的厉害,角眉梢皆是肉可见的羞赫与难堪。
一红,一羞,衬得他一双抿紧的薄唇,更是红的鲜目,红的夺,红的如血如珠。
裴寂是一位长得极其好看的人,人的面孔便是上天心打造的宝,从任何角度看都是完无缺,挑不丝毫的缺陷。
这样得天独厚的一张脸,呈现的喜怒哀乐皆为令人惊叹的景,尤其人一低眉一抬无意的羞之,更是只能用颠倒众生方能形容。
即便与他日日夜夜相对快满两月,可这一刻京娘望着他,竟还是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