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他这冷淡的,表现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明显,渐渐地,镇上的女也不再朝他靠近,他也就没有刻意动刀去剃自己的发,任由它们肆意地生长着,如他和兰叶,在山林之间,无拘无束,了无牵绊。
“师父?”兰叶显然也被这陌生女迷了去,此刻巴巴地望着他,还牵住他的衣袖,扯他往回走。
自有记忆以来,他的脑海里便只有大量的经文,以及繁杂的书籍,光秃秃的脑门更是让他认定了,自己从前,是一个僧人。
这么几年来,唯一还算有些许来往的,也就只有帮他收药材的云娘了。除去用草药换些财,给捡来的孩置衣添,他并不喜与别人有所交集。就连照顾小小婴孩,他也凡事亲力亲为,从未想过假手于人。
否则,他真难以保证,自己会不会什么失控的事来……
日就这样过了一天天,还没容他好好反省,这忽然现还留宿了一宿的女,更加印证了,他修的佛,似乎离他愈加渐行渐远了!
他双目赤红,毫不留地将她最后那抹一把扯了来!
一大一小,两对漂亮的睛。
“师父真奇怪!”盯着那紧闭的门扉看了一会儿,兰叶很快便将从小将自己养大的师长给抛诸脑后,反而一直缠着初识的丽大,陪她说话和玩耍。
是而,女在他心底,实在勾不起任何的烟火。
居然到了看女人会心加速,甚至腹都会发紧的地步了……
女如花的角,带着一滴恐惧的泪珠,如黄莺般婉转的嗓音,此刻也带了几丝颤抖。
所以,他依旧居住在红尘外。心中亦无红尘事。
小兰叶立即甩了他的手,跑过去伸长了胳膊,抱住那女的腰肢。
不行,绝对不能多留她一刻!
平素一个字也懒得开说的人,成日对着个越来越调的顽童,时常忍不住念念叨叨,如同集市上碎嘴的妇人一般……从一开始手忙脚乱,到后来事无巨细都能给孩安排妥帖,成日惦记着各种生活琐碎,愈发不像个潜心修行的人。
是怎样的景象呀?
往常,也有女上山来,对他甚是亲近。
***
他向来定的立场,如是轻易便被动摇了……恨不得顺推舟,随兰叶走回院中去,关起门来,当什么也没发生。
然而,当那女莹莹的角忽而淌一滴泪来,他的心蓦地又如被蛰了一,脚步也就自动跨回了院里。
“大师,你这是要什么?”
原本以为自己也就这么想想而已,该持的事,还是要持。
她桃红的衣裙已被撕坏,大片大片晶莹耀目的雪肤。彩的极致对比,更刺激了伏在她上的男的兽。
兰叶渐渐长大了,他倒是发现自己的也跟着变了些。
他自暴自弃地将上的竹篓一丢,了昨夜休息的房间,闭上门,留给外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满院的寂静。
“大师,可否再收留小女一日?”然而,那女却似毫无危机意识,纤纤弱柳一般,扶着门扉,蹙着一对柳眉,秋似的双瞳里除了淡淡的哀愁,还着无言的乞求。
雪白的峰峦耸,一左一右均匀矗立,上两粉的樱红,却如桃开到了雪山上,轻易缀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