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他,与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又怎可能有何渊源呢?
然而,胀痛的却还叫嚣着,明明还有另一种更直接,更霸的方式,足以让男由而外,彻彻底底地占有的女人……
他却迅速收敛了心神,将她的上半从桌上托了起来。
她低着,扯着裙摆,羞红着脸,红红的樱唇畔,还带着可疑的唾――那是方才他的手指,而不自觉溢嘴角的……
“还不走,想继续么?”他神如常地将地上散乱的经文一一拾起,半晌,挑起长眉看了她一。
屋两人僵持的气氛,稍稍松懈了些来。
眸光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女汩汩的花。满脑都是叫嚣的淫念。
她的小脸依然涨得通红,羞涩的目光,却仍勇敢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正以指,以目,以唇,以意念,肆意奸淫这个小小女……
她究竟,是因何而靠近他呢?
更令她羞恼的,是方才被他扯掉的小,还未曾穿回到上!
手指从她紧致的花径里了来,“卜”的一声,带一黏腻的蜜汁来,他方显清明了些的眸,倏地又是一暗。
而她呢,站在地上的双脚都还在打颤,脸儿带着不自然的红,还有半边抹歪斜着,发髻上的玉钿步摇悬了来,摇摇坠……
明知故问!
“你、你把那个……还给我吧?”
假若此刻换了任何一个男在此,定然不可能放过,如此人间尤。
他倾,轻轻揩去她角的泪痕,另一只手,则又蘸了些她间的蜜,恶意地摩挲过她的柳腰,和白桃似的两颗大儿……
她的极为,那花和儿都已成熟绽放了似的,泛起一层艳的红――仿佛待君,彻底来将她采撷!
这是个与他毫无瓜葛的无辜女,他如此行径,与那些被官府通缉的采花大盗,又有何异?
他不过理了一墨黑的发,神又变回了淡然于世外的僧人模样,在他上,再找不到半分方才那兽般的野。
他光秃秃的脑袋,乃至的戒疤,还有满脑的经文,无不证实着这一……
如若不是他的脸过于俊,周还有神圣不可侵犯的冷之气,那么他此刻的言行,的的确确,与令人望之生厌的盗淫贼并无二致。
鬼使神差地,竟将那沾满了汁的手指,伸了自己唇间。
他确实被
一方面为那难得一见的景而痴迷,另一,多年来的修养,仍时刻提醒着他――
这山野荒寺中唯一的“大师”,居然对她笑了笑:“什么?”
“啊……”
在依旧急促的敲门声中,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仪容――
她一定不知,自己泪的模样,非但不能阻住对方深藏的恶念,反而让他愈加为之着迷――
“迦叶?”拍门声仍在回响,那被他轻易便玩得媚态丛生的女,丽的尾落一滴羞耻的泪来,“不要,兰叶在……”
像是要从他上,探究一丝半她想要的信息来……
即便是四年前,他没失忆的时候,应该也实打实是个和尚――
“别敲了,小心待会儿你师父揍你!”一把凉悠悠的嗓音飘过,将赖在门前不肯走的小娃儿给抱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