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寒自然是察觉到了,盛了碗鸽汤放在她手边,这是他今天专门上山为她打得野鸽,补的。
吃午饭的时候,徐斯颜有些心不在焉,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她忽然抬看他。
吃完饭,徐斯颜不想一个人待着,跟着他去厨房,好奇的趴在门上看他洗碗。
开,一张女人的脸就这么闯她底。
急又想笑。手里的袋随手扔在边上,他几步走过去将她抱起。
“是不是饿了?”陈昭寒直接把人抱到床上,摘掉她脚上的鞋,抖开被裹在她上,“先躺会儿,我去给你饭。”
女人脸发白,双手急忙环上他的脖,嘴一瘪,不自觉声嗔怪:“你怎么才回来。”
别人有了钱都想着盖房娶老婆,这人,房是自己亲手建的,吃喝全打的是山里的野味,也不见他娶老婆,不知存着钱要嘛,都二十六七了还一个人。
厨房很净,一套全新的天然沼气灶,一个自制的洗碗池,可见独居男人的生活气息。
这汤真好喝,徐斯颜心里舒坦了,忍不住又问他,“你嘛偷拍我?”
他的手机上连个游戏都没有,徐斯颜翻着无聊,正要黑屏,不经意瞥到末尾的一个图框,她突然好奇男人的相册里会有什么。
村里有人给他介绍过几个对象,他似乎正都没瞧几就给拒了。以他的条件,有的是姑娘上赶着嫁他,甚至有几个是倒贴彩礼嫁妆的,可人愣是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人也不要。
“我不要。”她立说,之后就一直埋喝鸽汤。
他手机里唯一的那张照片,是她的,是那晚她躺在树小憩的睡颜照。
没了?
“有话要跟我”
“嗯。”
陈昭寒见她闷闷的,又说了句,“明天我让人给你捎个手机回来。”
这话理所当然的令她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徐斯颜不满,敲了两桌上的空碗,“我喝完了。”
“怎么不去屋里?”
这男人了床,还真是惜字如金,不过,好像在床上,叫的最多的也是她的名字。
“没有,”她咬着筷,又:“我在你手机里了个游戏。”
只听男人慢条斯理的说了句,“你人都是我的,何况一张照片。”
她开始佩服这个男人,话不多,活都会。劲又大,
“什么游戏?”他难得顺着她的话问了句。
临走时,掏兜里的手机留给她。
“开心消消乐。”
陈昭寒虽然在山里,却极为能,每天山采药狩猎,勤勤恳恳,不怕辛苦。这山里的药材极为难得,市面上算是稀缺品种,售价也不低。两年前他和村里的其他人一起组了个长期的供货站,收稳定,日也日渐富裕起来。
院里稀稀拉拉的着雨,他们俩坐在屋里吃着饭喝着汤,好不惬意。
“再喝一碗,”他又给她盛好一碗。
山上没有自来,吃喝都是井,她看见后院有一井,应该也是自己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