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颜淮从颜衿手心拿过那条玉串,极为珍惜地将它紧紧在手中。
“今天、今天是除夕,母亲说了规矩要守岁,达旦不眠,怎么能——”
“我们刚才可还在祠堂里对着列祖列宗拜过,你知你在什么吗?”颜衿颤声说着,剩的话明明早就在堵得难受,可她看着颜淮,却一个字也说不。
心怎么办?”
“我听木檀他们说,你之前的扇坠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也不找别的换上,空落落的总不好看。之前在别庄珮环送了我这枚玉石,我请人打磨了一,”颜衿说着说着,只觉后背一阵发竟密密冒汗来,她此刻不敢去看颜淮,只微垂着小声,“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特地换了手法,其他人也看不来是姑娘家编的,你挂在扇上不会让人多想,所以……”
见颜衿依旧是这般拒绝,颜淮心里一时无名火涌,他想起之前在宋家别庄,颜衿与宋瑜相谈甚的样,想起木檀向他禀告宋老夫人拉着颜衿说的那些话,想起那枚本就是从乔时松上扯,如今却消失不见的珠。
“不碍事,这一凉算不上什么。”颜淮摇了摇,目光落在她前的玛瑙珠串上,“你喜吗?”
刚才在祠堂里听到的那声巨响在心中的还有余音未散去,颜衿顿生惊慌,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去推开颜淮,可颜淮哪里肯放开,一把将她抵在假山上,鞋底踩在积雪上“吱呀”作响。
“为什么?”
“你先放开手再说。”
话刚说颜衿立后悔起来,但颜淮已经听见她这句话,他也是意外地愣了一,随后这才缓缓松了力气放开手。
自别庄回来后他们两人便整日忙着准备新年的诸多事项,颜衿忙的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即使颜淮夜里会来关心她白日里理事项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也不过略微坐坐便离开,后面更是忙得时常瞧不见人,颜衿被他这段时间的行为迷惑,一时疏忽竟对颜淮放松了警惕!
“可是、可……不行,不行。”
“矜娘……”颜淮一声轻唤,颜衿总算找到空隙用双手挡住他,她看着颜淮里已满是动,咬着唇连连摇:“不行、不行!”
“矜娘,那枚珠去哪儿了?”
见颜淮执著,颜衿一时也顾不上别的,连忙脱而:“我有东西要给你,你抓着我没办法拿呀!”
此话一,颜衿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她盯着颜淮,原来那时颜淮在自己边跪时,心里竟然是存着这样的想法。
“那又如何。”
“我当着颜家先祖,当着父亲的灵位同你一起跪的时候,我便将我的决定告知他们了。”
“颜——唔!”颜衿刚要开制止,便被颜淮抓住机会将剩的话语在中,他的手掌紧紧贴在颜衿腰后,随着深吻竟逐渐变得起来。
颜衿收回手,本打算用故意骗他的理由搪过去,然而见颜淮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踌躇了一瞬还是不忍,接着取腰间锦,将之前着兰花玉石编成的玉串倒在手心里。
此话问,便立看见颜衿里闪过的慌乱,颜淮眸中神不由得一沉,也顾不上脚灯笼被踢翻,抓着她的手径直朝着院外快步离开。
话音未落,颜淮伸手一把将颜衿抱在怀里,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脑后,双唇相贴的瞬间颜衿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可紧接着她便立清醒过来,忙伸手要将他推开。
“你指尖还这么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