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顿时捂嘴笑了起来:“国公爷勇猛,夫人且还睡着呢。”
她女儿年纪小归小,却遗传了她的好段,纤腰不盈一握却丰乳,容貌更是生得挑,花婉柔自然不放心极了。
花滢滢没听懂这话,有些疑惑的歪了歪。
打发走了伺候的人,花婉柔小心将手心的避火图了女儿的手心:“你年纪也不小了,娘便来教教你何为男女之事,免得你来日受了欺负都不晓得。”
花滢滢乖巧得很,被哄了两句就听话洗漱去了。
花滢滢向老实,还容易害羞,是以不是很习惯面对这么多人,她连忙问:“我,我母亲呢?”
休息了会儿,花婉柔来到了女儿的住,花婉柔蹙起柳眉,这个位置也太偏僻了,她改日定要让女儿搬到自己附近看着才行。
这些痕迹便代表了国公爷对她的喜,被人看见了,也更方便她收服国公府的人。
果然,花婉柔上的痕迹一来,好些丫鬟的神便不敢再乱飘,老实了不少,但花婉柔却没有表现多兴的样,她知这些人现的老实不过是因为惧怕国公爷。
当然,女婿的也很重要,绝不可三心二意。
见府中的人并未怠慢女儿,花婉柔放心了些许:“行了,我知了。”
看见上青紫的痕迹,花婉柔微微眯起眸:“真是不讲究,这也太鲁了。”
但现在,整个国公府上都不敢再慢待小小了。
但目前她还需要借国公爷的势立威拿到掌家权,好好敲打那些敢怠慢她们母女的人。
花婉柔屋里伺候的人比花滢滢屋里的人还多,花婉柔却表现得极其自然,不卑不亢,这更让伺候花婉柔的人不敢小瞧了这位带着女儿嫁国公府的国公夫人。
说着嫌弃的话,花婉柔却对自己上的痕迹很满意,痕迹这么明显,她昨夜表现得应该还算不错,不过,此时她酸疼得很,怕是不能立刻去看看女儿了。
过完这个年去,花滢滢便十七岁了,早就该找个婆家了。
如今她已然是国公夫人,也有更大的余地给女儿挑个好婆家了。
花婉柔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睡醒就明白自己是什么况了,她连忙起,呼唤丫鬟为自己更衣,毫不介意地暴上的痕迹。
与此同时,睡了整整一天的花婉柔终于睁开了双,疲惫的醒了过来。
因为从前那些不堪的经历,花婉柔非常紧张女儿的婚事,发誓绝不让女儿步自己的后尘,所以她将来的女婿家世不一定要多好,但家里的人一定要宽厚仁和,待她女儿好。
因为只有这样,她们母在国公府的日才会更好过,也不会再有人因为她们母不好就欺负她们。
林嬷嬷也没跟小姑娘解释太多,连忙哄着小姑娘先洗漱,吃东西填饱肚。
先前花婉柔一直想着,一定要给女儿找个自己能掌控得住的婆家,如此,就算女儿受了欺负,她也能为女儿,不至于让女儿落得跟自己当年一般的场。
其实花婉柔更想要的是这些人惧怕她。
“府中的人对小伺候得可还尽心?”
“小昨日约莫是饮了些酒,睡到了现,也不知醒了没有,家已经带人过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