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得更深了,整个将花套住,兰倾绝尽力收起牙齿张大嘴,让她完全容纳自己嘴中。花大的过分,光用腔很难全包裹,和前端一分挤兰倾绝的咙,这才勉吞。
“听到了么?”
吞到底,唇贴在封离漠的阴上,上唇抵着阴阜,唇着两阴唇,颅前后动起来,兰倾绝主动用嘴套着花。
“唔……兰的嘴巴,好温……”封离漠不自禁腰迎合。
离漠此刻方恍然大悟。
“你好贱啊,凤音。”
“直至今日,我方明白,因为你比我傻、比我不计较、比我不记仇、比我侠肝义胆又比我恶贯满盈。”
“可我们明明同为一,为何你的天分却会过于我?我不服……”
她会是孤飘的鬼、无的草,天涯海角地跑,永远不清楚自己一生要追寻什么。好在她遇到了兰倾绝,好在,她有了可追寻的对象。
“你无论什么都是倾尽全力最极致,而我无论什么都是犹犹豫豫瞻前顾后……便该你赢。”
吐被得湿光泽的花,兰倾绝往,改她的阴唇与女。尖挑开紧合的肉,自而上,一直回花端,张嘴,复中,用力吞吐起来。
黏溢的多了,兰倾绝吞中,竟尝十分清甜的滋味。
“唔!听到了……”封离漠一,直接跪在了地上,明明是疼的,却控制不住地淌花蜜,黏稠的透明滴在地上,聚成一滩淫秽甜汁。
兰倾绝一只手撩起裙摆,一只手去封离漠的后脑,把她的往,让她目睹接来的事。
兰倾绝将她的花蜜照单全收,悉数吞去,咙发“咕哝”的吞咽声时,兰倾绝瞧见封离漠的神呆了一呆,随后又继续哭她的。
“啊……”封离漠被吻得又胀大几分,里的花粉充足到不得不宣的地步。
原来这黏是她蜜中分的花蜜。
“哈啊……啊……舒服……要,要……咬我,唔……吃了我……唔……”
“你问我不你,我当然你……哪有不自己的?”
过一回的花仍直地立着,兰倾绝伸手弹了弹这瓷白粉的东西,心知这雌不授不授粉都会一直立着,这样成天到地在外面招摇过市,迟早会被不知名的野花儿花粉沾上,再一窝不不类的杂种……
兰倾绝对着那花坐去,紧将全纳后,开始一上一地套。
两指狠掐一,粉被掐成了血红。
占有上来,兰倾绝神一冷,握上花,用力,像要将它断一样,命令着:“这东西,以后只能我用。”
何须野花儿?这人光姘,两只手就数不过来。
指腹刮了刮那粉脆弱的,揩去一分黏稠花,兰倾绝不答应不拒绝,就这么晾着她,冷静地回忆起往事。
兰倾绝时而深时而收裹,拿得封离漠哭无泪。
“哈啊……好舒服……”
“怎么不继续说了?”兰倾绝那熟悉的冷淡声调在耳边响起,等得有些久,她不满地用力了。
“我的凤音真呢。”
“晖明需要应付人皇和引轮回晷,才将我们一分为二。”
终于一泻千里,的元凶却狠狠哭起来,哭声柔,听在蹲在地上的人耳里,竟格外动人。
“你知么,我俩本是一。”
“仔细看,看着我是怎么你的雌的。”
兰倾绝笑着垂首,将那硕大的彻底住,贴上腻的表,画着圈儿的逗。
“要的嘴……”封离漠咽了咽,,“我。”
“唔!”回神后,也一并涌了上来。封离漠被得小腹一,阴里儿来。
“要……”盯着兰倾绝近在咫尺的唇,封离漠眶一,腰腹往前一送,将花送到她圈握的手中,送到底,膨大的贴着手掌虎狠磨。
不能自己动实在是太煎熬,一直要上不上要不地被吊着胃,永远到不了峰,走投无路的关,封离漠冲开定咒的束缚,双手固着兰倾绝的,疯狂地腰在她中冲刺起来。
“要多一……用力一……给我……给我……”
兰倾绝蹲去,双手扶着那花,低亲吻在粉瓷的上。形状如白菇,浅粉,用手碰一,会如羞草一般,收缩回花之中。
“疼……”
封离漠想自己动,却被兰倾绝施了定术,她一时半会儿解不开,只能任由她温煮青蛙般折磨自己。
她能占上风,是因为对方允许她占上风。若兰倾绝不允许了,她会连一条狗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