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占得你一时,就得一时的便宜,你质又滋补的很,我并不吃亏。”
“唔啊啊啊——!”
“要……还要阿漠疼我……”她张着双眸,楚楚可怜地求。
两手指戳湿的,有力地冲闯起来。
“呃唔——!啊……阿…阿漠……太快了,不行了……哇呜……”
却被藤蔓缠住,在离她几寸外停。
树被虎爪拦腰斩断。
人当前,再装和尚就未免过于虚伪矫。如兽类媾和,封离漠咬上她的后颈,牙齿轻着肌肤,一收紧。整个贴住练红尘的背,手上动作不停,不知疲倦地颤抖震动,和大猫通之后,每一次都到她的要害上,几乎每十回她就要一次。
封离漠无言,解开绑缚她的藤蔓,练红尘柔若无骨地倒在她怀里,枕在她肩上,叹息似的又慨。
“我怕是不上你这般衷心的意。”
“舒服唔……阿漠得我好舒服……”
“凡间那些个烂德的男人都能娶好几房妻妾,为何你不行?你可是六界至尊。甭来你不想跟他们一样这一套,你本就同他们不一样,我识得你秉,我说你得上,你就得上。况且,我是妖,我们妖界从没有固定伴侣或婚姻一说,雌兽遨游四海无拘无束,不会像凡人女一样被困在家里养成家禽,也没有凡人男那样造次的公兽敢篡改偷抢雌兽的功绩,凡人的婚姻造就了父权,而妖界从无定律,妖族只认其母不知其父,雌兽走到哪儿,家就在哪儿。你放心,我跟你好后,也不是要整天挂在你上的,只要我想你时,你来见见我,陪我取乐便好。”
虎溅湿了封离漠的脸,晶莹的顺着姣好的容面簌簌往,猥亵淫靡。
要延续个几天,封离漠决定这几天就留在人间帮一帮她,她思想豁达,她若想找旁人排解,也不无不可,只须提前告知自己,她提前走了便是。
得她快要元神窍,魂归西天。
“哈啊——!”练红尘仰,利爪伸,往后对着封离漠的脖颈抓去,像要将她撕裂撕碎。
阴被得红,在掌心一一,而炙。
送她去了一回,封离漠捻着满手莹,手掌覆盖在她的阴丘之上,整个包裹住柔,轻轻地推拿摩,得大猫成一滩,着树跪去。
“你这样好的人,我料到不会只属于我。”
封离漠并不就此作罢,左手从后面掐住她的后颈,好让她安分些,右手贴紧那湿,并不,手腕用力,抚压着肉剧烈震动起来。
“呜呜……哈啊……”
练红尘并非真心要杀她,不过是被侵时的本能反应,叱咤风云惯了的雌兽,一心要在对方上抓块肉来,觉得这样才平正才消气。
练红尘双脚扣地,脚趾被原形,尖利地扣地里,双来回扑腾挣扎,树两侧被挠了,她受不住,虎啸一声,咬在树上,模样仿佛在受什么刑罚。
人殷勤地把往她手边送,抱着树无力地,封离漠瞧得火,跪来,张咁住滴的粉肉,尖开肉,将整个在嘴里,长而灵活的钻,尽其所能地全去。
“才不要别人!”练红尘打断她,“只要你。”
“如此,也好。”
封离漠手腕得酸了,偶尔停来歇一歇,练红尘便会眷恋地蹭过来,双夹得她手紧紧的,上瘾般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