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过了脸，又朝着后颈来回的。

        熬夜看医书的没了，涌上来的是熟悉的和黏着，离火无忌没有再去蜡烛，先把门闩关上了。好在这个时候胜儿也睡了，不会胡乱来，别人更不会来，他蜷缩在被面，手指熟悉的寻找甜蜜湿的暗，轻轻湿的细。

        他已经过了会为羞愧的时候，在十几岁的时候，过剩的像是生为地织的罪恶，罪恶若还有蜜一样甘甜，那就是真正无可抵赖的罪恶了。手指被淌的甜蜜湿，越来越多的望涌上来，旋即手指湿黏糊的肉，他知再怎么刺激也不会有满足――那微微起的更容易攀升。

        熟悉自己的后，就像不轻不重的病症。像是某天早上起来不知何时划了一的地方已经结疤，看似是个问题，大可以不必，冷如常的理净。

        离火无忌在一阵激烈的快活里咬住了被，微微濡湿之后松开了牙齿，他把手从被里来，半透明的粘在张开合拢的手指间拉扯细丝，那微微浊白的粘稠沾满了手心。

        他又看了一会儿，直到望往跌落，空虚往心底深攀升起来。

        之后会有一段罕见的冷静。冷静的好像一切无关的思维都消失了，只剩绝对的自信、清醒和行动力，离火无忌掀开了被了床去，此刻他已经可以冷淡冷漠的想起丹阳侯说的那些事了。

        其实他不必为此担心什么。小师弟带回了天师云杖，就算重启了天元抡魁，去的未必是胜儿，也不见得是戚寒雨，这一代里面有名气的是师叔金刀仙翁的第三个弟，好像叫碎星刃，年纪也合适。不见得是胜儿，也不见得是大师兄的儿，他不必提前为了没发生的事胡思乱想。

        至于风逍遥找到了无葬月……那又如何呢，他不在乎，就算风逍遥什么也没有说，他是从别人那里听到这个消息，也不该觉得有什么――他们从来不是什么恩夫妻，倒不如说，就算小师弟打算和无葬月有什么，也完全不该意外。

        离火无忌想到这里，手在亵上，黏糊糊的东西全沾上去了，他嫌弃的看了一会儿手。冷静没有占据太久，困倦和疲惫涌了上来，但轻微的洁癖依然不肯让他歇，挣扎了一会儿他抹黑到箱那里，开了锁，想找一衣服换上。

        “二师兄。”门后知后觉咄咄响了几声，离火无忌全然没有想到，浑都僵住了，等门外的那人又叫了一声，他才有些慌乱的盖上了箱：“……小师弟?”

        ＂你今日回来的好晚，＂风逍遥在门外巴巴地说：“胜儿等你吃晚饭，等得睡着了。”

        离火无忌一涨红了脸：“今日……”他本想说临时有了病人，说了两个字，剩的却变了：“抱歉，胜儿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