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乳像玩一样被肆意把,渐渐布了的红晕,乳晕中间的儿俏地起来。
“儿真紧,”李衿一手着沉静姝,一手从她腋绕过去,握住她的一个香乳,用力。
烧得她兴奋异常,沉静姝被她了不能动,只能任她为所为,这征服的侵犯越叫李衿如饥似渴,火中烧。
不过怕沉静姝难受,李衿特地给她抹了些助兴的香膏,让那小湿饱胀。
第一百一十八回红倌楼(h)
今日率百官城,来找沉静姝也是忙里偷闲,兴起就想了这一的戏码。
发不声音,沉静姝只能在心里暗骂,越骂越是气,因为那声“沉”而止住的泪,又伴着委屈了来。
“沉,可想衿儿了?”
睁睁看着的淫浪之景不说,衣襟更是被李衿扒得敞开,雪乳几乎迎窗而立。
窗大开,外面遮了一层轻纱,可院中交合的男女依然一览无余。
“衿儿好喜沉的紧呢……”
指尖牵扯腻的淫丝,李衿手一翻,再把指到那胀微凸的阴上,细细抚摸。
谁要是不小心抬个,多半就要就要把她的私密看光了,沉静姝只觉要羞愤而亡,泪更是委屈得往掉。
李衿既是有意“侵犯”,也不在
“噗……”,手指往上一,从那细腻的肉家深深去,指碰到长一小截,刺刺绒绒的小耻茬,有发。
“……”
可李衿正在兴奋,哪里留意怀里的佳人被她气得哭了,只她的小。
可丝毫不能动弹,倒是耳边被了一气。
心着指,香膏起了作用,甬里湿倍增,沉静姝双夹得紧,连带那肉也紧致。
她安排的这间房,正是平康坊里最有名的神女院香居,平素专侍京中权贵,许多喜野合的,昼夜在院中交媾,餍足淫戏。
被去了,沉静姝泪直掉,恨不得咬自尽。
“沉,被衿儿得可?”
该死的登徒!
李衿太久没有见沉静姝,此刻拥人在怀,于是格外地猛烈。
稍一缩,住,往上一。
沉静姝被压得紧,鼻尖甚至到了那层有等于无的薄纱。
“……”
李衿并未察觉沉静姝哭泣泪,此番将她压在窗前,手指依旧在她那里捣。
李衿将手指一往外离,指腹细致地摩过那妙的肉,抠
退最后一个指节,的阴唇便挤合在一,将那遮掩住,像是羞包的花。
咕嗞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