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握住。麻里着脚趾的觉也令人受不了。
「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好像很舒服嘛!浣后被抚是不是太棒了啊?」
但如柚花所料地,浊被屁裡的珠阻挡住了。
她开始起秘裂裡不断溢的蜜,又缓缓地向门移动。
忍不住扭腰哭泣。
一瞬间,沙希翻起白绝叫,可怕到令人发狂的觉让她几乎无法呼,虽
「唔唔呼唔唔唔,不……不行、不行了,要大来了啊!」
都了来。好想乾脆大来让自己解脱,但这样一来人格便会完全崩坏,
忍不住紧夹的门,括约筋鬆了。直的浊排山倒海地捲起,睑一阵红,
无视她的哭泣,柚花和麻里仍不断地用手指在蜜壶送,用在门
「唔啊啊啊啊!咿咿咿,求求妳,把这个拿来……厕所…让我去厕所啊!」
柚花说着,指尖在尾骨搓,然后用指甲刷过背筋。
发狂的排,加上般的悦乐,被二种完全相反的觉翻,泪和
浩树开说,于是柚花奸笑地将手指从蜜壶。
柚花说着伸手搓起她的乳房,住尖的乳。
「不得了了呢,沙希小的……小淫……」
「这个是什么妳知吗?要开始了喔!」
「嘻嘻嘻,再来就让妳验什么叫生不如
即使在这种状况,明显的快仍令她全疙瘩,背筋颤抖起来,双手紧紧
然痛苦不已,但她的意识仍清楚地觉到那女人才能得到的纤细抚,特别是
柚花轻声地说着,竟然就将手指了蜜壶裡。
「唔咿啊啊,住手啊……麻里……啊呼唔唔……」
的东西相连的盒。
「咿唔唔唔……嗯嗯嗯……啊唔唔唔!」
一面抚着乳房,柚花又伸手拿了一个粉红的小盒,那是和埋在门裡
嗯,求、求求妳……」
「咿咿嗯嗯!」
不舒服的觉只有一瞬,很快地肉和神便被几乎要来的快支,
「柚花,差不多可以了吧。」
麻里的,从脚趾向上顺着向间移动。
开关被打开,突然直裡开始激烈地震动起来。
舐。
「咿咿咿咿咿咿!」
「嗯嗯唔唔…沙希小,舒服吗?」
「妳看,完全没大来呢,我会再让妳更痛苦久一的。」
神的痛苦彷似人间炼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