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他的頭髮想將人推開,但時間一長就被侵犯間傳遞來的快沖刷到手上
無力,斷斷續續的哼從鼻間溢來,若不是還有一個他撐著,早就虛脫地坐到地上。
「立刻給我……停來……哼嗯……!」帶著繭的指腹在花上,用微妙的力勁對著那處反覆捻動搓,強烈到接近刺痛的
快從後方竄了上來,她的寒直豎,險些就要撐不住自己坐倒在他臉上,這點變化對男人來說自然是欣然歡迎的,間
甚至漫悶沉的低低笑聲。
她崩潰著迎來第一波交,裡噴的香淫汁卻被連這種時候也不願放過自己的薄唇阻攔而,用力著猶在痙攣的
噴,在吞嚥間發的咕咚聲裡,杜馬凸起的結地上滾動,他邊喝邊用帶著扭曲歡愉的陶醉神盯視著她,彷彿
自己飲的不是從女體內湧的腥騷淫汁,而是世間少有的珍稀甘般。
蜜泉一滴也沒外漏,如他所願全都進了他的肚腹,額間大汗淋漓,年輕的鐵修女失神望著間瘋狂的傢伙,冰藍雙瞳因為
餘韻一時之間難以聚焦,他卻像還沒要夠一樣,起用膛把她壓在冷的石上,帶著微腥味的唇熱切親吻著她泛紅發
燙的細緻頸側。
「我該拿妳怎麼辦呢,我親愛的夏洛特……」用讓人不過氣的密合距離貼蹭著她,他單手探解開自己的褲頭,健有
力的腰一個上頂,早就蓄勢待發的壯肉棒便在她顫抖的嗚咽聲中霸地貫穿軟爛濕潤的緊緻花。
「現在明明……哈啊……還不可以……進來……的……!」像垂死的天鵝般仰優的脖頸,夏洛特瞬間失聲,狂風暴雨似的兇猛
衝撞間,她被碩大的龜頭和肉棒上浮起的糙筋脈大力碾磨過裡到不行的那塊凸起,生理的淚立刻積聚在濕潤潤的
眶底,全是被強行賦予度官能刺激的本能反應。
「把我夾得都要了,不可以的話裡面不該是這種回應吧……!」強詞奪理地咬住她柔弱的側頸,杜馬快速聳動起結實的公狗
腰,燙發的深紅肉便如同打樁般在修女間激昂地狂猛送,好幾次都狂烈到把嫣紅晶瑩的媚肉幹到翻外,拍擊間
的啪啪聲也越發響亮。
「吶……多在意我一點吧……恨也好愛也罷,在意到滿腦都只剩我,在意到像我一樣,就算帶妳一起去死也甘之如飴的地
步……」杜馬低頭,在她耳邊迴盪的呢喃聽起來溫柔多,和彼此交纏間傳來的野蠻律動頓時形成鮮明對比,被一氣
幹進宮腔的少女揪住他前的襯衣,哆哆嗦嗦地被外形猙獰的陰莖暴著還沒完全緩和來的緊繃幼。
熱在腹涌動,剛剛才去過一次而已,深花心的暴就撩撥得她覺自己快要再度失守,像溺之人抓住浮木般攀緊
前任直豎上司寬闊的肩頭,她滿鼻腔都是這人上的味,也不懂自己明知侵犯者就是他,為何還是在神識混亂時因為擁抱住
這人人,而在心裡受到一絲矛盾的安全和藉。
唇角一勾,被她攀住後,杜馬別說稍微放緩速度了,反而還變本加厲地抱起她得更為起勁,大掌移托住她柔軟粉的
,他在狹窄的距離裡執意再往前一步,把她的背心壓向石面,兩條快要脫力的弓起環夾在自己手臂外側,他就像抱小
孩一樣將她壓上石盡,興奮上頂的窄迅猛得不知何謂疲倦。
「惹人憐愛成這樣,我就算斷了氣,也會用盡方法爬回妳邊的……」嘴裡傾訴著讓人頭發麻的告白愛語,直到腥稠的白濁
漿灌滿她的人造宮前,這殘酷的男人連一秒都沒有放她從自己上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