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该同你一样,唤大人钟,钟离。”别扭地发最后两个音节,魈忍不住把埋温迪的锁骨,死死抱住。
“被我猜中了,哼哼,要罚。”温迪故意往重重研磨两,“怎么突然想到这些?”
魈被刚才两刺激的险些直接了,还在温迪怀里痉挛着,待稍稍平复后才解释到:“因为……我,帝君,也……想站在他边。”本来顺接上“也很你”,但人就在面前,就在自己,直球打惯了的小鸟脸还是很薄,说不。
幸好温迪没计较,难得靠谱一回,在认真开导小鸟,如果忽略他说一句就一的动作的话,“你一直都同我们站在一起,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是‘钟离’,还是‘大人’,噫——魈你喊的好肉麻,都是你的恋人。”撩开魈还湿的发,在额上印一吻,“但是嘛……想改变的话就去试试吧。”
风神轻快的语气散了魈心的迷雾,“那我这就去找帝君……钟离……大人订契约,以便更好地督促我。”
“我亲的降大圣,您还记得您现在在我床上吗?你的后里还着我的鸡巴呢。虽说是三人行,但这样还是要罚你的呀。”温迪扣着魈的腰狠狠往怀里着,
“说起来,你倒是很少叫我大人,来句听听。”温迪碧绿的眸微眯,也不知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对不起,巴,巴巴托斯大人。”魈自知理亏,忍着羞耻乖乖喊着。
温迪听得又了几分,留一句“明早一起去”,就再没有让魈完整地说一句话。
往生堂今日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彼时钟离客卿刚结束早茶,正要开始今日的讲学,仪倌告知他有两位衣着偏绿的俊俏少年登门时,他有些诧异。
两个风一般的少年从来都是直接现在面前,何曾这样正式地拜访过他?
“请他们去我房里坐等,就说,我讲完学就回。”
原本今日上午约了田铁嘴,将新得的话本想说与他听评,如此,只有次再一饱耳福了。
“吱呀——”
推开门,有清甜的桂香伴着醇厚的酒意袭来,钟离看见了庭院里的两个少年,把酒言,金灿灿的小花飘了两人一。桂树有个草草掩埋的坑,看来他酿的桂花酒被这两人私吞了。
“再喝得醉了”,钟离快步夺过温迪才斟满的酒杯,又轻轻拂去魈肩的落花“说罢,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从温迪手里夺来的酒被他小啜着,薄唇染上了,带着桂香。一面把玩手里的琉璃樽,一面思忖着近日的琐事,莫非魈的业障……
嘴角冷不丁被亲了一,唇上沾染的酒被净,他回过神想要加深这个吻,却被轻轻推开,温迪狡黠一笑,把被灌得有些醉了的小鸟推至他前,
“说吧——我亲的魈上仙——”
温迪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钟离放心来。拉过魈坐在自己上,搭在魈后颈的手一一地。
看着面前人因酒意蒸腾而微红的脸颊,刚饮完酒还泛着的唇正小小开着,好似嘟嘴一般可——当然他的降大圣不会嘟嘴,他不由得在魈眉心紫菱覆一吻,又了有些肉肉的脸颊,
“可是有事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