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不好意思的挠了挠，答：

        “没错，若是一切顺利，明年三月份就能拿到博士学位了。”

        “24岁快25岁才拿到博士毕业...哎，说来还有些丢脸呢。”

        徐云：“......”

        黎曼的表很真诚，不像是在说谎。

        另外据历史上的相关记载来看，他也确实不是那种凡尔赛的人。

        所以......

        他大概或许可能多半估摸着是真以为自己很菜？

        对面的老汤则似乎对黎曼毕业后的规划来了兴趣，毕竟他也是数学专业的学生，便继续问：

        “那么黎曼先生，不知你毕业后准备朝哪个方向发展？”

        “毕业后吗？.”

        黎曼放勺，认真想了想，答：

        “多半还是留在哥廷大学吧，老师的不太好，可能.....唔，总之我得多陪陪他。”

        “如果有机会的话，争取成为哥廷大学的编外教授，35岁拥有编制我就满足了。”

        老汤闻言了，评：

        “很切实的想法。”

        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开之时，一旁忽然有人抢先一步问：

        “黎曼先生，你难就不没想过青史留名吗？比如与雅可比或者狄利克雷教授比肩？”

        黎曼表一愣，看清声者后顿时笑了，飞快的摆了摆手：

        “罗峰同学，你说什么呢，狄利克雷教授可是哥廷大学的台，雅可比教授也是数学方面的尖大拿。”

        “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或许过个一两百年，后人们只能在查阅斯老师资料的时候，看到‘斯的助手波恩哈德·黎曼’这几个字吧。”

        徐云继续：“.......”

        实话实说。

        他此时真的很想穿越回现代，把后世关于黎曼的资料打印来，然后狠狠的甩在这位梳着质量男发型的同龄人面前。

        开玩笑。

        后世的黎曼别说狄利克雷或者雅可比了。

        哪怕是柯西、魏尔斯特拉斯这些大佬，都无法与其比拟好吧？

        他是阿基米德、小、斯和欧拉这个梯队之的第一人，少数时候还会被认为与前面的四人同档！

        他的成就别说黎曼猜想了。

        光他在4年之后...也就是1854年提的《论作为几何学基础的假设》，都对人类的科学史有着举足轻重的贡献：

        其中的黎曼几何和张量分析，正是因斯坦创立广义相对论的心工。

        而狄利克雷呢？

        这位仁兄肯定是，这不能否定。

        但要说的话，数学史上的排名也就在20位左右晃悠。

        大概和康托尔、柯尔莫哥洛夫以及老嘉当同级。

        用足球球员来形容的话。

        狄利克雷大概是德罗巴那一档，而黎曼则是梅罗的级别。

        想到这里。

        徐云的心中忽然冒了一烈的好奇：

        在场的这些人几乎都是尚未更新的青版，不知他们对于自己今后的计划与认知会是什么样的？

        于是他沉片刻，看向众人，说：

        “各位，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大家有没有兴趣听听？”

        休伯特·艾里就坐在他的右手，闻言立刻接话：

        “什么想法？”

        徐云环视了周围一圈，斟酌片刻，说：

        “大家都分别说说今后人生的规划，比如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