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在等待我的指示,我挥挥手示意他坐。
“怎么了?”我漫不经心问,“介绍人没有给你讲清楚吗?”
我直白问:“那你来是想被人?”
“清楚。”他立答,“我都清楚,只是……您说的五千元,事后会立刻给我吗?”
赵路生将书包放在座椅上,看了一灰蒙蒙的窗外,缓缓拉褪卫衣的拉链。
说着,他将写完的文件递给我。
箱里是各种趣用品,从最开始清洗,到拉珠,再是各种大小颜的仿真亦或是造型象的。
“没有。”他摇。
“后面?”赵路生眸向后,脸突然红了起来,“没有。”
“也没让任何人碰过?”
他让我很是困惑,以往来的男嘉宾,大多是玩得比较花的,四有,m也有,他们来验最新的同时还能赚个外快,特别是遇到我这样的对象,私信里各种求约消息发了又发,通常他们表现的都十分主动,格也更加外放。
我开说:“今天有个新的灌,还有三个新款的摩棒,如果你中途反悔的话,我可能——”
“不!不是!”赵路生像是被我直接的言语震惊,急忙辩解,“我就是来赚钱的……”
赵路生上半脫光了,手正放在解开的腰上,一雾问:“是,只是我还没交过女朋友。”
“那好,把衣服全脱了吧。”我接过文件,确认协议上赵路生的签名,他的字像是练过,清隽而有力。
赵路生低盯着它们一言不发,双手紧攥着书包。
“不会的!”赵路生急忙抬,“您放心,我不会反悔的。”
赵路生把书包垫在膝盖上,低飞速签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扶了扶镜,起了那份问卷调查。
我打量他一时没说话,其实我依旧有不太相信,他什么都不懂,能缺钱缺到来卖屁吗?
每一件都说明,是给他后面用的。
而这个叫赵路生的人有种说不上来的胆小与青涩,他的气质和接来要的事违和至极。
向选的是男女异,没有现任和历史伴侣,甚至连恋都没谈过,更别说有没有使用过一些趣用品。
“那你自己玩过后面吗?”
“当然,完就给你。”我歪着脑袋,将沙发上一份协议和调查问卷递给他,“确认一,你来之前没有喝酒,现在意识清醒,若非生命危险,一切后果都由你自己承担,明白吗?”
“你是喜女生?”我突然问。
“都是新的。”我说。
这件事很好笑,如果没有经验和这种癖好,来我这本就是开玩笑。
房间安静极了,他看得很专心,慢慢地打着对勾,表就像在考试试卷一样严肃。
我将目光放在调查问卷上,乎预料,除却一些基础的问题,赵路生在经验方面所有的问答都是否。
我将茶几上的一个黑箱掀开盖,暗调清冷的房间霎时变了味,也听到了赵路生后退一步时急促的呼声。
余光里,他左看右看,我抬说:“就在这脱。”
我抬看去,赵路生中全是对钱的渴望,甚至眶有些发红。
况且他纤薄的材好像扛不什么,似乎随便一压就要塌了,甚至都觉得用“男人”形容他,都过于成熟。
“明白。”赵路生接过文件,回看到了一张椅,又看向我。
“对了。”赵路生好像回想起什么,懵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