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最后一个是四，那是什么意思？”

        我想起他填写问卷时确实在某一停顿很久，现在他问我，充满了对未知的求真。

        我低笑了一声，抬玩味说：“我说了，就是男人被女人，这确实是一种向，但这些基于，所以我们也不算是，我们只是合作罢了。”

        这句话也包括之前合作视频里那些男嘉宾，各取所需谈不上什么，只图一时快，他们也巴不得被我上，当然，我更在意外网上的金订阅费。

        因为自从某只贱狗后，我发现追寻肉上的快乐是件很正确的事，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

        我是三年前在酒吧捡到他的，看起来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非常锐的看穿了我的向，他主动向我靠近，主动嘘寒问，最后在某个深夜里，递给我一个假求我要他。

        我们度过了一年多的快乐时光。

        在个人癖好上，我其实玩的并不大，不喜太过分的那些玩法，也并不喜贱狗主人之类的称呼，但他后来贱的确实像一条狗，吃我的穿我的，在我不知的时候，朝别的男人摇着尾巴，他们的脚，求他们他的屁。

        我想到这件事就想吐。

        “这样啊……”

        赵路生讪讪的呢喃将我拉回忆，他侧站着，正叠着他刚脱来的，浑只剩一条泛白的灰。

        不过脱了衣服，他倒给我增添了几分兴致。

        他很白，白的有些不健康，除了上一些零星的痣外，肤很好，也确实比想象中的更瘦，但很奇怪的是，并不是那种毫无望的儿童材。

        他脖很细，锁骨明显的横亘在平直的肩，后背平直的线条走到后腰，拐一个小巧饱满的弧度。

        那是他的屁，似乎他全的脂肪都存在上了。

        再往，赵路生的也是笔直细长的。

        他将叠好的堆在座椅上，转过，肩不算窄，可腰两侧像是被削了一刀，或是被什么东西无形的束缚住，纤薄又紧实。

        他的应该是穿了很久，有些兜不住他，松松垮垮的耷拉在那。

        我抬起指往压了压，示意他去除所有遮挡。

        赵路生吞了一，拇指卡在边缘，迟迟没有推，表窘迫无比。

        我皱起眉问：“不愿意为什么来这个？有这么缺钱吗？”

        “还行……”他混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