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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环之蚀

金环之蚀

        诗人堡的设置从来都不是为了隔音,相反顺风时能传得更远。坦桑格在牢房里肆意叫床求饶,从附近一些牢房里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结束后坦桑格仍捂着腹bu。那哀怜的姿态,使他有了那种快生产的妇人浮现chu的母xingmei。我曾把他作为少年来抱,因为他蜜se的眸zi面对我总像在生气,而只有与我年纪相仿的人会有jing1力抛洒这么多的恨意。但他当然不是。坦桑格有些难得清醒的时候,这时他总是显得若有所思,而后他放弃了清醒,爬过来引诱我rou上他丰腴的屁gu,掐他绵ruan的大tuinei侧。可要说他ju有的是熟妇的mei,又过于锋利,不曾平等地包容所有人,缺少那些yu拒还迎的熟艳媚态。

        我抱着坦桑格,给他rou肚zi。然后我发现,他的乳tou状况也很凄惨,xiong上亦血痕遍布。以往我要是zuo完还愿意显示一些亲昵态度,他是很乐意像闻见腥味的猫一样,磨着我再zuodian什么的。但他大约真被cao2得狠了,这时他就像一尊安静的mei丽造像。如果他一直这么乖顺,所有人都该喜huan他;不过另一方面,被太多人ai着不见得是件好事。

        “我要死去了。”他gan1涩地哑着声说。我说:“还得很长寿呢。”“我是被你cao2坏的,”熟悉的奇异笑容在他脸上绽开,“因此在我死之前,你怎敢去找别的婊zi?”我差dian儿又没忍住那嘲笑他的念tou,伴随微妙的怜悯和心动涌上心tou。我闭上yan睛。我说:“那么,我的婊zi陛xia,我是如何cao2坏了你?”他摩挲着小腹:“这里,这里被你cao2穿了;你zuo什么…怎会cao2得这么深呀,之前都没完全放jin来吗?”他又沿着腹bu,向xia摸去,仍是绕过了缀着金环的鸡巴,去摸自己菊xue。他用两指撑开fei厚的褶皱,粘稠的jing1ye几乎是死寂般溢chu,过了好久才在地上落xia几滴。“肚zi里全都是,”他叫dao,“还那么深……我xie都xie不chu来!”我蹲xia,近距离观察了一xia他的zhongxue。“米拉,没准你会怀孕呢。”我说。

        从堡ding走xia去,坦桑格一路上又很安静。我知dao他安静的原因。这一路他夹紧屁gu,离开前还扯烂脏衣,团起布条夹在屁gufeng里。我原先只是开玩笑作nong他,这时却有些将信将疑,说不准在三圣神的某种迹象显lou时,真能给他怀上孕来。但我还没完全丧失理智,nei心深chu1又的的确确不这么想。首先坦桑格是个男人;再来他所希望的如果倚赖神祇,约摸都不会被实现。他是个毫不虔诚的信徒——是不是信徒也未可知,毕竟上一任主教风gan1的首级,至今仍装dian在大教堂的石阶xia。

        此外…是的我被释放了,本来多少还得再蹲些日zi。我跟坦桑格gan1了一炮,给他nong得既疼又shuang,他就无视liu程把我带chu来了。这个认知些微地令我gan到屈辱。我是塔林家的莱底希,“南境的chong儿”,十四岁即在御前比武上用一gen长矛扎穿了人熊似的古罗爵士,那甚至不是我的惯用兵qi。但我又实在不怎么冤枉,十四岁以前,比十四还要早得多的时候,我就遇见了坦桑格,且承诺长大以后当他的人,不论是保护他还是在床上。

        而且真要说起来……我在坦桑格斜后方走着,他把红发别在耳后,那些金环便lou了chu来。黄金制作的、运用千缕丝工艺的装饰环,是塔林家的象征。我注视他被折磨得惨兮兮的耳朵;即使我就在南国的chun天里长大,也抗拒不了这等chunse。

        坦桑格告诉典狱长,今晚前清空堡ding牢房。这回他保留一dian儿余地,把选择交给囚犯:自己tiao,或被狱卒推。我将他拉到一旁。我说陛xia,时间长了都得tiao的;这鬼地方。“多留这些婊zi几天?让他们每晚枕着我的sao叫lu鸡巴吗?”他说,目光很是冰冷。我一时语sai,心想也不是别的囚犯让你叫成那样;况且不用等到晚上,他该如何保证刚就没人用他lu过,ji院里找得到那样sao,那样不顾一切的吗?我同他打岔:“可你叫得很好听,我很喜huan?”他的耳朵很快和被刺透的那天一样殷红。

        只是在可以屠戮的事上,他总不那么容易哄骗,并且不知是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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